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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恬:“你这话谁信,你把主审的官员当傻子不成。”
李义:“只要孟凡一死,人证物证全无,你有的是银子,当年孟尝君能用银子收买那些人,你也可以。”
这就是传说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安恬险些被口水呛到:“那萧阁老呢?他可不是用银子就可以收买的了。”
李义:“他是最不需要担心的,所有人都觉的你们是一伙的,难不成你被无罪释放,他还要硬把自己牵扯进来。”
那时萧阁老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如果安恬洗清嫌疑对萧阁老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如果这时候萧阁老跳出来说安恬其实是和旧臣是一伙的,没人会相信他,旧臣又不是疯了找个人来诬陷萧阁老。
然后又给这个人洗白,还萧阁老清白,他们这么折腾不是瞎搞嘛!
除非萧阁老能证明安恬从头到尾都不是双方的人,她是故意诬陷自己,被抓后又买通旧臣洗白自己。
这话连萧阁老自己都不信,所以萧阁老最后只能掐着鼻子吃了这个亏。
安恬奇怪的看着李义问道:“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李义沉默:“我是真想这么干的。”
安恬也沉默了,玩脱了!
果然不能跟武夫玩心眼,他们有事是真的上啊!
这时两人都看向傅鸿煊,傅鸿煊头疼的捏了捏额头:“玩够了,就说正事吧!”
安恬恢复了熟悉的微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察觉到我是故意自投罗网的?”
傅鸿煊:“那晚我也注意到孟凡,你带了这么多高手,轻易就控制了孟府,怎么可能会漏掉一个没有武功的孩子。”
除非安恬想故意放走孟凡,否则别无其他可能。
安恬佩服的拍拍手,一个狱卒打扮人走了过来打开牢门。
安恬自然而然的走出牢房,把他们领到另外一处房间。
这房间除了没有窗户,其他布置可谓奢华,家具齐全,用的还都是绫罗绸缎。
安恬竟然还拿了一件狐裘披风披上,如何开始泡茶。
傅鸿煊还是问出口:“你花了多少银?”
安恬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傅鸿煊问的是什么,下意识还以为是问这茶水多少钱。
但觉的那里不太对,又想到傅鸿煊进来时四处打量的眼神。
安恬依然明了道:“这狱卒上下打点,我花了一万两银子。”
李义倒吸一口气,他的娘啊!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都只是听说过。
狱卒的油水原来这么厚的?
傅鸿煊脸色也是一僵,他当初就花了几百两,原来是自己花钱花少了。
但让他花一万两换个牢房待,他还是宁愿回原来脏乱差的牢房。
傅鸿煊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虽然在这里住的不错,但这些刑罚也是真的让安恬吃尽苦头。
安恬说:“自然是想办法早日出去啊!”
傅鸿煊心想这不是废话,但还是开口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就开口说。”
安恬:“其他事还好说,但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出手,陛下对你另有安排,若是搅和进来会打乱陛下的计划的。”
李义这时插嘴说道:“将军不便出手,那我是不是可以?”
安恬翻了个白眼:“你出手和你家将军出手有什么区别?在别人眼里还不都是你家将军授意的。”
李义想了想毫不犹豫把自己兄弟拉出来挡刀道:“不是还有许彪,他绝对是条汉子,绝对不会出卖我们的。”
一直在门外的历银汉终于忍不住出声道:“行了,就你们手里那三瓜两枣的人,就不要在这毛遂自荐了,我们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