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会骑马吗?!”弗雷德里克看着诺顿剧烈的咳嗽,他干脆领着诺顿来到了跑道旁边。
“上去!抱着马头趴下!”弗雷德里克推搡着诺顿上马,他转身上了旁边的另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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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看着两人跨上马匹迅速远去,诺顿止不住的咳嗽声被玛丽察觉到,她担忧的向庄园主提问。
“这个诺顿.坎贝尔是患有疾病吗?”
“如果出事了怎么办?”玛丽不亏人美心善,毕竟按照现在的运动强度来说,诺顿马上就要进ICU了。
后台的庄园主放下了手中的快乐水,他回复道:“对的,他患有尘肺病。”
“完成比赛之后我就会将他治好,”林诺收拾了一下桌面,他做出了建议“先换抓吧,玛丽。”
“好的。”玛丽轻轻提起长裙,她优雅的登上马车,在出发之前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拿起了一旁插在草垛里的草叉。
成功更换武器的玛丽抖动缰绳,这架马车宛若离弦之箭一般飞速远去,而弗雷德里克那伏在马背上的纤弱身姿就是下一个追逐目标。
马车上的玛丽将武器放在身边,她特意检查了草叉的前端,见到其非常钝之后才拿至手里,随后她赶马上前用草叉戳了戳弗雷德里克的腰间。
请想象一下应许之日用草叉戳人的场景,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此时格外有反差感,玛丽一脸认真的用草叉戳自己的样子看的弗雷德里克的心脏砰砰直跳。
肯定不会是什么心动瞬间,身高两米多的监管者想要拿草叉捅死自己绝对是件恐怖的事,弗雷德里克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凉了下来。
一种死到临头的“悔恨感”包围了他,那戳的他生疼的草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弗雷德里克只感觉小命不保。
要寄……
看着玛丽美丽动人的脸庞,弗雷德里克眼前一黑,胯下摔倒的马匹成为了他陷入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