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走进了这个荒废已久的大楼里,望着墙上孩子们胡乱的绘画与呓语,他从未感觉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可恶与荒谬。
“我不想吃药”;“我讨厌那些该死的治疗”;“今天我把那些难喝的汤药吐掉了,哈哈”;“唉,我有点想皮尔森先生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尔森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们好想你……”
现在,锒铛入狱的“浪子”回到了这里。如今人至中年饱经风霜的他仍旧失意,一事无成的loser现在已经搞丢了他最在乎的东西了。
也是最在乎他的东西——那一张张可爱天真的小脸,克利切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外面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这个倒塌破损的建筑默默庇护着身下无家可归的男人,就像他曾经庇护它一样。
涕泪横流的克利切狼狈至极,他缩在墙角默默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色也逐渐黑暗下来。
“浪子”后悔了,曾经放荡不羁的他已经被生活的疲惫与苦难磨去锋芒。克利切用力将帽子摔在地上揉搓着杂乱的头发,实在忍受不了这残酷现实的他想要放声大叫。
但是他叫不出声,人总是要为了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的。
比如克利切识人不明的代价。
在雨水渐渐减少天色逐渐见明的时候,克利切昏昏沉沉的从墙角醒过来,他揉了揉受风胀痛的脑袋,一瘸一拐的走出疯人院大楼。
在疯人院里睡觉实在是个不太好的体验,克利切昨天晚上总是梦见孩子们痛苦的悲鸣,同样在梦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他醒来后的情绪低沉至极。
在院子的铁门上夹着一个黑色信封,克利切注意到了它并将它从夹缝里取下。
那是来自庄园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