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一片忠心,这才让他去请人的。”
温昭脸上的关切之色更重了几分,顿时道:“大哥,你可切莫讳疾忌医,墨书一心为你,他是个好的,该赏!”
“大哥,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温昭说到这儿,立刻看向赵大夫,“赵大夫,您快给我大哥看看!”
赵大夫应声上前,从药箱里取出脉枕后,便开始给温之珩诊脉。
过了好半晌,赵大夫才收回了手,道:“从脉象上来看,大少爷是寒邪入侵,血脉凝滞。”
“可是奇哉怪哉,我开了对症的药,怎么大少爷吃了这么久的药,病情却一直反反复复,不见丝毫好转呢?”
墨书闻言立刻道:“赵大夫,您开的药大少爷是一顿不落地喝了,可是这病却是丝毫不见起色呢。”
“是不是那药有什么问题?”
他这话一出,赵大夫和温昭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温之珩假意呵斥墨书,“墨书,休要胡言!”
“赵大夫在金州是数一数二的名医,他开的药怎会有问题?”
赵大夫心知大户人家背地里上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不少。
尤其温家正处在内部争斗夺权的时候。
而温大少爷以往身子康健,却突然说病就病了,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多想。
赵大夫不敢说自己的医术是大启顶尖的,可是行医之人该有的医德,他是绝不敢丢的。
他可以容忍旁人说他医术不精,却绝不能被人质疑品行。
否则日后他还如何在杏林立足?
墨书被温之珩呵斥了一顿后,当即向赵大夫道歉,“赵大夫,对不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大夫一听这话,更加觉得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不知府上熬药的药渣可还在?”
墨书回道:“今早才熬过药,药渣应该还在。”
赵大夫:“那就麻烦大少爷派人将药渣取来,有没有问题,老夫一看便知。”
温之珩顿时冲着墨书点了点头,道:“去将药渣取来。”
温昭见墨书去取药渣,虽然那药渣绝对查不出问题来,可是他的一颗心却仍是控制不住地跳地厉害。
这主仆二人方才是不是故意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