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犀利无比。

良久才开口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如你所说，那前朝武状元暗杀了四员主帅。”

“仗着他们武功高强，后来被圣上派了一人去。”

“灭了东宁府。”

“几乎杀得天下无武夫。”

“所以如今的大周，武功方面，已经没什么高手了。”

“让东宁使者这种人都敢号称天下无敌了。”

王昭月说着的时候，脸上带着几许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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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人灭东宁府的人，正是她的师叔陆挽歌。

陆夺在旁边听着，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起来都觉得有几分好奇。

陈迟还是很淡定。

似乎这些他都知道。

而且多了几分好奇：“据我所知，一人灭东宁府，几乎杀尽天下武夫的。”

“是个女人，可对？”

王昭月皱眉，恢复了一脸的高冷：“你什么都知道，问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

这种事，王昭月是不能说的。

“什么女人这么厉害？”王顶听到女人两个字，那是两眼放光：“我觉得王大人就是最厉害的女人了。”

“竟然还有比王大人还厉害的女人。”

“不过这东宁使者怎么又跟暗凤扯上关系了？”

这一次，陆夺三人同时翻了个白眼：“你自己问东宁使者去。”

“他不说，你就把他抓回大理寺，严刑拷打。”

王昭月不再说，就走。

陆夺用胳膊捅了陈迟一下：“那女人是谁？”

……

陈迟差点骂人，加快速度远离了陆夺。

好一会才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个问题你不应该去问王大人？”

陆夺没去问。

因为他感觉王昭月肯定不会说。

夜幕下。

一处安静无比的小巷子。

东宁使者被人丢在了地上。

他没有去擦嘴角的鲜血。

他慢慢摘掉了面具，露出一张苍白无比的脸。

虽然看起来挺英俊的，但是毫无血色。

盯着前面的黑衣人打量了许久许久，最终忍不住道：“你为什么救我？”

之前高傲无比。

临死也要装逼的东宁使者。

此刻说话的语气恭敬到了极致。

不光是因为这人救了他。

而是因为这个人的实力，让他想到了那个大理寺高人。

还有当年杀穿东宁府的女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