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赵破奴一掌拍在桌子上:“陆夺,你不是说能让他不打自招吗?”
“现在看来,这事好像真不是廖化凡干的。”
“那是谁干的?”
“大人别激动。”陆夺眼珠子在不断转动,表情又开始变得奸诈起来:“此事就是廖化凡干的。”
“而且,我有证据。”
“证据?”赵破奴满脸的质疑:“那你为什么不拿出来?”
“大人明早来大理寺,带上廖化凡,我给大人一个交代。”陆夺没有解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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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角落里面的母猪。
这件事是不是廖化凡干的不重要。
他都要变成廖化凡干的。
下毒的人,心中已经有了八九。
“明日一早,你要是给不了我交代,我就认定这件事是你跟廖化凡干的。”赵破奴晦气的骂上一句。
“到时候我不死,你们两个就给我死。”
“你又想到什么缺德法子了?”许抱真在一旁全当是看热闹。
“大人明早亲审就是。”陆夺风轻云淡的回道:“今晚我就能找到下药之人。”
“好。”许抱真爽快答应:“你小子最好搞出点我感兴趣的东西来。”
“不然我也要问你的罪。”
许抱真也离开了。
还剩下王昭月三人。
王顶挠头道:“夺哥,说实话,这事看起来真不像廖化凡干的。”
“会是谁干的呢?”
陆夺眼中透出几许坚定来:“江湖上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下药显然是要害我的,只是阴差阳错让赵破奴着了道。”
“给我下药,却不下毒药。”
“应当是想要报复我,但是又不想让我死,你们觉得会是谁?”
“谁?”王顶是真猜不出来。
“张天道。”陈迟表情也变得奸诈起来:“上次你给张天道老娘下药威胁他。”
“下的就是补肾用的催情药。”
“他不敢正面报复你,又不想搞死你,只想出口恶气。”
“给你下春药,你若是半夜在家喝了那水,药性发作不得冲去大街上看到人就扑啊。”
“我怎么没想到。”王顶也是恍然大悟。
“你怎么确定是他?”王昭月信了,可还是带着几分疑惑。
陆夺则是指向了角落的老母猪:“廖化凡能扛得住母猪计,我不信张天道也能扛得住。”
“廖化凡那是我把有春药的水倒掉了。”
“陈迟,你去市面上搞点春药来,这次我要张天道来一手真的母猪计。”
“只要确定了是他,就让他指认是廖化凡指使的。”
“那给工部尚书下药之事,就是他廖化凡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