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明清的声音透露出一种决断,她踏出门槛,她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瞥了一眼还站在门内的明幽,那眼神既是一种召唤,也带着几分催促。
明幽听见明清的话后,心中虽然还残留着些许担心原着,但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轻叹一声,顺从地跟在明清身后,跨出了那道门槛,随着两人身影的远去,门扉在微风中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一步、两步、三步……明幽默默地数着脚下的步伐,心中的思绪却是千回百转,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对着前方那个背影说道:“你刚刚没必要说得那么过分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埋怨和不解,觉得明清刚刚的言辞有点过于尖锐。
明清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继续前行着,只是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更加孤寂和坚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有的时候不过分一点,他是一点也听不进去,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
明幽听后,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眉头微蹙,终于他打破了这份沉默,开口说道:“但是,长月他也不完全自以为是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辩解和探讨的意味。
明幽紧跟在明清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步伐节奏出奇地一致。明幽继续说道:“长月他有时候确实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不完全是盲目自大。”
明清听了明幽的话,不禁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以他的性格,世界塌了都还在睡觉。”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长月性格的深刻了解和无奈。
“你说这个倒也是,”明幽认可的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明清对长月的评价虽然尖锐,却也不是全无道理,长月的性格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他这个毛病得治治了,”明清意味深长地说道。
“先别说他了,我们是不是该见见老朋友了?”明幽打断原着的话题,长叹一口气说道。
“是啊,仔细想想,确实有好几年没见了。”明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几分复杂和莫名的情绪,“也不知道春孚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调侃和讽刺。
原着静静地坐在屋内,目光穿过门窗,落在渐行渐远的明清和明幽身上。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很想冲出去,反驳明清那些尖锐而直戳人心的话语,为自己辩解一番。
然而当原着冷静下来,仔细回想明清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发现那些都是无法辩驳的事实。无论是春孚和谢从幽,还是齐不眠,哪一件事情不是他自己亲手造成的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处理这些时,确实存在着许多问题和疏忽。
原着坐在那里,微微垂下了眼眸,他的眼神深邃而沉重。
“要怪就怪自己天真的想法,害死了那么多人……”原着喃喃自语着。
突然一种强烈的不公平感涌上心头,“明明他们死了,我却还活着……”原着的声音低沉而颤抖。
走到将军府门口时,明清的脚步突然一顿,她的眉头微蹙,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转过身,对着明幽说道:“你有没有发现,长月身上的妖气是不是越来越重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和担忧。
明幽闻言,微微一愣,他回想了一下最近与长月的接触,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有吗?我没去特别注意,”他挠了挠头,随即又补充道:“不过他明明是一个人类,身上却有着妖气,这确实挺不可思议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困惑。
“不仅如此,”明清继续说道,“他身上的纹身也越来越明显了,你注意到了吗?”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明幽。
明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那纹身的颜色和图案都比以前更加清晰了,”他回忆着长月身上的纹身,“而且,他头发上盘着的花枝上的花,好像也开得更加茂盛了吧?”他补充道。
“不过这怎么了吗?”明幽疑惑地问道,眉头微挑,显然没太明白明清的担忧所在,他随即又补充道:“他身上不是一直以来都有这些的吗?”
在明幽看来,长月身上的妖气和纹身虽然特别,但既然长期以来都存在,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明清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缓缓开口:“没什么……”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觉得……似乎……很难遇到这样的情况。
明幽目光敏锐地捕捉到明清脸上那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她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明幽不禁好奇,这次明清又在想些什么呢?
原着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柔和地落在熟睡中的白胶身上,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早上那一幕,菜花活生生的身影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原着回想起菜花那生动的表情、灵动的眼神,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息,那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原着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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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原着将目光转回眼前的白胶时,心中却涌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明明眼前的白胶就是菜花,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割舍的联系,但是原着却发现自己对眼前的白胶心存一丝隔阂,他总感觉这之中似乎少了些什么,让他无法像对待菜花那样,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
"去干点什么吧,"原着凝视着前方,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