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突如其来的暗门,地下室东西被毁。

“好了,娘,你就别再瞎猜了。长月哥哥肯定没事的,”长寅坐在一旁,看着母亲根嫂满脸的担忧,轻声地安慰着。

根嫂继续熟练地擀着饺子皮,但眉宇间的忧虑却没有因此而消散,“要是真没事就好了,”她低声喃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应长寅的安慰。

原着在深沉的夜色中悄然来到了除妖阁的上空。

这座平日里充满了神秘与威严的建筑,此刻也被浓郁的过年氛围所包围,红色的灯笼如同点点繁星,挂在门旁、走廊以及每一棵树上,随风轻轻摇曳,散发出温暖而喜庆的光芒。

原着的身影在空中一闪,轻盈地落在了谢从幽曾经居住的那间屋顶的上方,他低下头,锐利的目光在夜色中四下扫视,确认周围无人之后,他身形一动,无声无息地跳了下去。

来到屋前,原着发现屋门已经上了锁,然而这并未难倒他,他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殷红的鲜血立刻溢了出来。

原着将这滴鲜血小心翼翼地对着锁孔,只见鲜血仿佛有生命一般,缓慢地延伸进锁孔之中,然后奇迹般地变成了一把钥匙的形状。

原着轻轻一拧,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锁头便应声而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沓和犹豫。

原着推开门,伴随着门板“吱呀”一声轻响,他轻盈地踏入了屋内,由于长时间无人居住,屋内弥漫着一股尘封的气息,灰尘在空气中轻轻漂浮,他下意识地扇了扇鼻尖上的灰尘,眉头微皱,屋内一片昏暗,仿佛被浓重的夜色紧紧包裹,月光无法穿透那厚厚的障碍,无法为这里带来一丝光明。

原着环顾四周,发现屋内的设施极为简陋,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仅有一张简陋的木床摆在角落,床上没有铺任何被褥,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床边放着一张同样简陋的桌子,桌面空无一物,显得有些冷清,桌子旁则孤零零地摆着一把椅子,仿佛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归来。

除了这些基本的家具,屋内便只剩下光秃秃的墙壁,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不过当他抬眼望向四周墙壁时,却不禁微微一愣,墙壁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蛛丝,它们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而这些蛛丝的间隙,还斑驳地点缀着各种霉菌,这些霉菌或青或绿,或黑或白,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它们在墙壁上肆意蔓延,仿佛在宣告着这片空间的荒芜与破败。

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孤寂和冷清的气氛,让人不禁感到有些凄凉。

然而原着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静静地站在屋子中央,四周环绕,看环境的话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

原着缓步走到桌子旁边,他的目光落在那积满灰尘的桌面上,他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桌面,只感觉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那是灰尘堆积的厚重感,桌面上厚厚的一层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过了,这片空间仿佛被时间遗忘,静静地诉说着过往的寂寥。

看着眼前的景象,原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他从未曾想到,谢从幽居然会居住在如此简陋的房间里。

同时原着也感到一丝愧疚涌上心头,他意识到自己从未曾主动来看望过谢从幽,从未关心过他的生活状况。

如今看到这一切,原着才深刻体会到或许一开始就是自己做错了。

其实谢从幽与原着之间本没有直接的瓜葛,他们的人生轨迹本应平行而过,然而原着却因为种种原因,选择了忽视他,甚至排挤他,让他在孤独与冷漠中度过了许多日子。

与此同时,对于齐不眠和春孚,原着却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

齐不眠曾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杀害了柳离,这一事实无可辩驳。然而原着却选择了原谅他,给予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对于春孚,尽管她曾经那样对待自己,原着也同样以宽容的心态接纳了他,希望通过原谅来化解彼此的恩怨。

这种差异让原着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他站在谢从幽曾经居住的简陋房间里,环顾四周,感受着这里的孤寂与冷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待谢从幽的态度是如此的冷漠和不公。这种偏见和忽视,让他感到无比的愧疚和自责。

“对不起……”原着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

“或许所有的悲剧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原着黯然神伤,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透露出深深的自责与悔恨。

原着环顾四周,他刚要迈步走出去,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桌角,一阵钝痛传来,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他惊讶地发现桌子旁边的墙壁突然动了一下。

原着立刻停下脚步,凝神望去,只见那道墙壁缓缓地从右往左移动,露出了一道隐藏的暗门。

原着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在谢从幽这个简陋的屋子里,竟然还藏着这样一道秘密的暗门。

暗门缓缓开启,一缕微弱的光线勉强透进,却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未能照亮门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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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站在门前,感受到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地下特有的潮湿的味道,他抬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