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黑色的尖针,在接触到血液防护罩的瞬间,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挡,纷纷刺在了上面,发出“嗤嗤”的声响。然而这些尖针却并未能穿透血泡,反而像是被吞噬了一般,逐渐消失在血泡之中。
尖针消失的瞬间,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一股更为沉重的气息,预示着更加猛烈的攻击即将来临,原着的眉头紧锁,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股攻击比之前的尖针更为强大,也更加隐蔽,以至于他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任何踪迹。
面对这未知的威胁,原着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右手轻轻地触碰到了右耳上的铃铛,铃铛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而悠长的响声,将原着与白胶笼罩在一片奇异的光芒之中,就在这光芒的包裹下,原着和白胶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着,迅速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移动。
当光芒逐渐消散,原着和白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此刻他们被传送到了老爷山的树林里。
“好险,”原着轻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感叹道,他的眼神中仍残留着几分紧张,但更多的是庆幸与释然。
“如果我们要是没有及时逃走的话,那一波攻击是不是就躲不掉了?”白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与担忧,它紧紧贴着原着。
原着摇了摇头,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躲是能躲掉,以我的能力,要避开那些攻击并非难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但随即又话锋一转,“但问题是我不想再待在那个地方了,我觉得那样很浪费我的法力和体力。”
白胶闻言,不再追问关于攻击的事情,而是转而关心起原着的情绪来,“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原着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确实有所察觉,刚刚那个地方我来过,狐族……”
说到这里,原着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内心进行了一番挣扎,最终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多想无益,还是去看看吧。”
白胶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它开口问道:“狐族怎么了?为什么你会提到它们?”
原着的脚步微微一顿,“当年老爷山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他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而狐族,就是那场大战的挑事者。”随即往以前狐族住的村落走去。
来到村落,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村落的破败景象如同一幅被岁月无情撕碎的画卷,每一笔都透露出沉重的哀伤与时光的残酷。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这片废墟之上,却似乎无法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阴冷与荒凉,木屋的残骸如同被巨人随意丢弃的玩具,有的斜倚在地,木梁裸露,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塌,有的则只剩下几面摇摇欲坠的墙壁,上面布满了青苔和藤蔓,如同岁月的胡须。
地面上的石板路早已被杂草和野花侵占,它们肆意生长,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绿色网,将曾经的路径掩盖得无影无踪。偶尔有几块石板松动,露出下面松软的泥土。
风带着几分寒意和呜咽声,穿梭在破败的村落中,它吹过那些空洞的门窗,发出呜呜的响声,如同孤魂野鬼在深夜中的低泣,它拂过那些断裂的屋檐,带起一阵阵尘埃,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而压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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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废墟之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那么荒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遗忘了这个角落。只有那些顽强的野花和杂草,还在努力地生长着。
“这里是哪?”白胶的声音在空旷而破败的村落中回荡,带着一丝迷茫与好奇。它的目光四处扫视。
原着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四周,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与感慨:“这里是曾经的狐族村子,然而两千年已经过去了。”说到这里,原着不禁叹了口气。
“两千年啊……”白胶重复着原着的话,语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叹。
“我们来这找什么?”白胶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原着提出了疑问
原着微微一怔,随即收起了脸上的沉重,转而以一种更为严肃而神秘的语气解释道:“你还记得那个我们被攻击的洞穴吗?那个洞穴它曾经关押着狐族的族长?”
说到这里,原着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整理着思绪,“我觉得这一切,并非简单的巧合所能解释,这一切似乎跟狐族有关,怎么会那么巧出现一个洞穴?怎么会那么巧那个洞穴是关押春焉的地方?我们还在那遭受了攻击。”
“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指向狐族吗?”白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它环顾四周,“那狐族在哪?这里都荒废这么久了,他们应该早就搬走了吧。”
原着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不,不是搬走了,而是被灭了只剩一个人了。”他的话语沉重而有力,原着突然想起来春孚身上的味道……那个味道,是狐狸的气味。
春孚和这一切有关系?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思索,原着开始缓缓地移动脚步,他的目光在废墟间穿梭,他首先来到了村落的中心,那里曾经是狐族聚会的广场,如今却只剩下了一片荒芜,接着他走向了村落的边缘,那里有一片被茂密树木环绕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