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目光在听到徐夫人骂自己是女表子的时陡然幽沉,再听她大言不惭让自己跪下磕头,眼底的杀意俨然成实质,
将手中的长剑还给程沣,她两指点在程沣肩上推了推,示意他让一下,
“磕头认错?他也配?”
上挑的尾音戏谑,沈月嘴角噙着浅笑,指尖轻扬,
侯在沈月身后碧叶立刻冲了上去,三两下制住徐夫人,“啪啪”两个大耳刮子冲着徐夫人脸上扇了上去,
碧叶早就因徐夫人对沈月的口出狂言心中不满,这会儿逮到机会立刻边打边骂:“既然夫人的嘴不干净,奴婢就受累替你洗一洗!县主也是你能骂的?呸!你那儿子给县主提鞋都不配!”
“唔.....住手!”徐夫人死命挣扎,却被碧叶一只手轻轻松松压下,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将脸漏出来让碧叶抽打,
周围的徐家下人想要上前帮忙,县主府的护卫齐刷刷的露出一半刀刃,当即吓得他们腿肚子哆嗦,如鹌鹑一般龟缩在原地不敢露头,
“啪啪啪”的抽打声格外清脆,
碧叶手劲极大,几巴掌下去,徐夫人的脸瞬间肿成猪头,固定发髻的钗环散落,花白的银丝散落,狼狈的痛呼,
沈月缓步上前,蹲下身来,轻轻执起徐夫人被打得红肿的脸颊,目光中满是戏谑:“徐夫人,你可知道,祸从口出这句话。”
徐夫人次次闹事却又次次全身而退,靠的便是道德绑架这一出,
她死了儿子,在众人眼中便是弱者的一方,哪怕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旁人也只会说是因为经历了丧子之痛,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
于是她便靠着这个手段,一次又一次搅黄谢虞的婚事,来谢家闹事,将谢虞逼得闭门不出。
在沈月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格外贴切,
若不是徐夫人娇纵自家的儿子,让他养成不学无术的性子,也不会因为早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死在寻乐子上。
要她说,徐家母子的下场就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