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郡王妃不甘:“分明是那安乐县主先挑衅!你看看你侄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娘!若不是他先冒犯!如何能惹祸上身!要怪就怪你们太过溺爱!纵的他顽劣不堪!”
见闵郡王妃还愤愤不平要反驳,闵郡王世子直接发了狠,撂下狠话:“您若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立刻回府。到正厅等着赔罪!若不然,您就只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带着你的乖孙离开!”
将闵郡王妃镇住,闵郡王世子整理了下因为疾驰而来凌乱的衣襟,走到沈月面前和颜悦色的赔罪:“有劳县主大义,替我郡王府训诫顽劣子侄,之前多有冒犯是郡王府之过,还请县主宽宏大量,挪步府中给我赔罪的机会。”
人至中年却要对小辈卑躬屈膝,闵郡王世子心中涌起一抹悲凉,
闵郡王府因支持朱轩禹本就让朱谨心生芥蒂,而后又错误的站在了太后队伍中,一连两次错误决断,已经让整个闵郡王府处于悬崖之上,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可偏偏越是需要谨言慎行的时候,自家不成器的小辈还让人钻了空子,被人当成出头鸟,
而自家长辈也不省心,一个不理世事只顾追寻长生之道,一个看不清现实,依旧沉溺于往日的荣光之中。
放弃尊严,只为求得阖府上下安稳,
疲惫的面容略显沧桑,闵郡王世子缓缓弯下腰,做出请的手势,恭敬道:“还请县主给个机会。”
周围的人群瞬间静默,那些原本等着沈月与闵郡王府硬碰硬,两败俱伤的人们此刻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