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揉着胀痛的额头,疼得两眼直冒金星,这个力道,估计她额头已经肿起来了!
再抬头望去,拓跋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古铜色的皮肤浮现一块红中带紫的小圆,想必明天就会整块变成青紫色,
“鬼鬼祟祟地在想什么?你可知道粮食如今有多珍贵?”
沈月顺着拓跋靖的视线望去,柔软的地毯上铺满一层碎屑,如同雪花一般,
是她方才无意识间揪下来的饼。
她自然知道草原部落的粮草如今有多紧缺,泛滥的兔子偷吃了不少还未成熟的粮食,导致今年草原部落的口粮锐减。
这段时间每每到用食的时候,拓跋靖便会用粮食来谴责她,试图让她对自己的手段心生愧疚,
笑话!她会愧疚?
如果今日饿的不是草原部落,等他们吃饱喝足打进大景,受苦的可就成了大景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