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滑坡,沈月被撞得干呕,她忍不住吐槽道:“那能否换个姿势,再这样下去,没等到地方,我就被晃成傻子了!”

出京都两三日后,拓跋靖和她的画像就被四处张贴,拓跋靖改变路线,舍弃马车带着部下从荒无人烟的山脉中穿行。

也就是这时,她才得以见到凝香,

凝香身子软踏踏的,一看就是同她一般被喂了药。

两人被扛着跟着拓跋靖一同在山林间赶路。

思绪被胃中涌上来的酸水打断,沈月生无可恋地望着地面,再度吐出水黄色的酸水。

“大景女人就是麻烦,别吐本王身上。”

拓跋靖剑眉紧蹙,嫌弃地将沈月从肩上转到腋下,夹着她脚步不停。

一路吐啊吐啊,在沈月快要吐习惯的时候,一行人抵达偏远的小镇,

拓跋靖买了驴车,将沈月和凝香一同丢了进去。

“凝香。”

沈月挪过去,握住凝香的手,眼神凝重:“找机会你先逃,他的目标是我,只要你能逃出去,他不会多生枝节再去追捕你。”

凝香想要拒绝,被沈月捏了捏手心:“你出去才能找机会传递消息救我。”

驴车颠簸,主仆二人依偎在一起小声说话,外面倒也听不见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路,食物依旧是加了药的。

拓跋靖极为谨慎,驴车周围一直有人把守,为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掐着两天的时间点给她们吃食,量也不多,只能维持她们不被饿晕,哪怕没有药,她们也饿得手脚瘫软,

一时间,沈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驴车一日又一日接近边陲。

十一月中,若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