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谢文渊淡笑着微微摇头说道,“这次我来书院授课,只为传道而来,是否收徒,全看缘份!”
听到这话,书院长神色微微一动,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时,书院长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事:“对了,谢夫子,你说要在我们书院传授一种全新的学问,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学问?”
“此事暂且不说,等我考校过众学子的学问情况后,就会开课传道,届时诸位夫子都可前来旁听。”
“这样啊!”没能从谢文渊口中得到确切消息,书院长略有些失望。
谢文渊在琳琅书院上了七天课,每天的课堂都是场场爆满,大学堂的教室人数多到连人都挤不进去。
到了第七天,谢文渊开始一个个考校起了这些学子。每一个学生都被他叫到跟前进行了一番询问和回答。
通过这一场考校,谢文渊对这些学子的学习状况和学问水平,有了清晰而全面的了解。
根据考试所获得的结果,谢文渊将整个学院的学子分成了三个部分:那些专心致志于做学问的,被分到了一起。而那些只将学习当做进身之阶的学子,则另外分成了一部分。在这中间还有一部分对学问衍兴趣,但因为出生的问题,不得不把学习当作进身之阶的这批人,又被分成了一部分。
将这些学子分好后,谢文渊将分配好的第一部分的学子,叫到了某处独立的课堂来上课。
同时来到课堂上的,还有书院长和副院长两人。
课堂上,谢文渊坐在上首,四十多位学子整齐地坐在下方各自的位置上,书院长和副院长二人在课堂后方正襟危坐。
上首讲台后,谢文渊首先开宗明义的说了一段话,首先说了自从诸子百圣以来的文脉发展,而后大略讲了一下道术和武道的体系与发展情况。
在说完这些后,谢文渊继续说道:“……道术和武道作为两条通天大道,直通阳神和粉碎真空。可惜,我文道若要求长生,最终也要走上这两条道路。”
“曾几何时,老夫也曾想过,我等儒生为何最后还是要走上道术和武道之路,难道就没有我们文道自己的道路吗?”
“天幸,能在老夫晚年时得遇大贤,蒙他不弃,与我共论大道,创出独属于我儒家的修行之路”
说到这里,谢文渊神情肃然说道:“此道是最适合我儒道的修行之路,为我文道开辟前路,不逊于道术与武道,使我文道也有力量,那位大贤之功德,可比中古诸子,诸学子当拜!”
说着,谢文渊从座位上起身,回身向着身后的墙壁躬身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