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又夏关上车门,说:“老师,我帮您把行李拿下来吧。”詹又夏说完这话,却没有动,高峻心领神会,打开后备箱拎出大包小包的行李。
詹又夏和静姐聊着天走进庭院,高峻扛着行李跟在身后,一阵风吹来,苏云停下脚步,望着隔壁的洋房,詹又夏的声音传来:“老师,怎么了?”
“隔壁住着什么人?”苏云问。
静姐瞄了一眼,说道:“不知道,好像是一位很爱弹钢琴的小姐,不过我们从来没过面,说起来,这段时间没有听到钢琴声了,难道是出远门了吗?”
苏云望着隔壁庭院里的玫瑰花,眼神逐渐变得冷冽。
宁市,两个支队的人盯了安静一个星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下午,唐槿把两张照片递给沈于州,沈于州接过来一看,是他和苏鸣汐的“结婚登记照”,沈于州急忙将照片翻过来,小声问道:“你把这个给我干什么?”
唐槿耸了耸肩,说道:“虽然拍登记照只是为了上传到网上做资料,但是我觉得这挺有纪念意义的,所以打印出来了,你拿给苏小姐吧。”
“……这算哪门子纪念品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沈于州还是把照片收进了衣服口袋里。
在前往彼得教堂参加集会的途中,沈于州一直很沉默,与其说沉默,不如说他有些紧张,那张照片就紧贴着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
“沈队长。”苏鸣汐的声音响起,沈于州的身体一震,他紧握着方向盘,若无其事地回应:“怎么了?”
苏鸣汐的大眼睛看着沈于州:“你和万警官认识很久了吧?”
“老万?是挺久的了,怎么了?”
“万警官……在找什么人吗?”
“找人?”沈于州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凝重,“你为什么这么问?”
苏鸣汐说道:“万警官之前问过我云芝小姐的长相,我回忆每一个细节,云芝小姐在给安静饼干时,唱过一首歌曲,那是南方的小调,我记得,万警官也是南方人吧?”
沈于州踩下刹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嘴里呢喃:“难道说……”
苏鸣汐看着他:“沈队长,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