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大手禁锢着,痛感一下又一下地传来,戴都压抑着声音,委屈地哭了。
失去意识前,她虚弱地低语了一句,“沈珩,我讨厌你......”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戴都习惯性地想翻个身。
哪知,平时很简单的一个动作,现在却怎么做不到。
身体的每一寸骨头都是叫嚣着疲倦和疼痛,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慢倍速的影片画面,卡顿而迟缓。
她心里骂骂咧咧,恨不得把始作俑者吊起来打一顿,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痛苦。
戴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撑着底下的床垫,慢慢坐起身。
看着盖在身上的深蓝色被子,她这才发现,这里是沈珩的房间。
想到之前的事,她气不打一处来。
刚准备下床,某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焦急地走过来。
“戴都,你醒了。”沈珩坐到床边,摸了摸戴都的头,帮她整理了凌乱的睡衣,“那里还疼不疼?”
昨天,事后他才发现办公桌上有血迹。
提到这个,戴都又羞又恼。
她刚想痛骂一顿,就发觉,身下虽然刺痛,但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