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叹息:“你说,伯琰是不是就是打算好了,让南乔继承咱们的公司,他在外面建功立业?”
“他确实看不上做生意。”南老爷子也知道伯琰的心思,“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接手公司的事情,那就只能委屈南乔了。”
“怕只怕南乔不愿意。”周老道:“据我所知,那丫头赚的钱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她做一个闲散的投资人也很不错,而且她投资的那些项目没有一个不赚钱的,你让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总是被束缚着,可能是一辈子,你觉得,可行吗?”
“你总算是说到了我的痛处。”南老也很担忧:“但凡有点办法,谁会这样?”
关于这一点,南老爷子早就想过了。
现在,周老也明白这点了。
南老爷子不由地叹息起来:“你说,咱找一个继承人,找了一个不图财的,也是一种变相的罪过。”
周老轻笑一声:“不图财的才能驾驭钱财,否则的话,南家和周家,就是别人的了。”
“也是,驾驭不了钱财,就驾驭不了公司。”南老叹息:“没人可用,就是难啊。”
两位老人对面叹息,中午也一起吃饭。
南乔和冯祁约好了在会所里一起吃饭。
冯祁自己过来的。
南乔也是自己。
看到冯祁自己来,南乔诧异地问了句:“小婶儿没有来吗?”
冯祁看着她,欲言又止。
“冯叔,你不会在京城这几天,都没有跟小婶儿联系吧?”南乔不由地问了句。
冯祁坐下来,看向南乔:“你都这么忙了,还惦记这些俗事?”
“冯叔,我本就是个俗人啊,快给我八卦一下,也能让我在这繁忙中,为你们高兴一下。”
“没有,她失联了!”冯祁道:“不知道又想什么呢,也许是后悔了,到底我比她大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