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盼着人家一点好,别一说就是不好的结果。”南老爷子笑着道:“人生是很漫长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种下什么因就结什么果,还是那句话,靠自己。”
程渊笑了一声:“您老参悟透了,我不反驳,但我就是觉得,姓霍的配不上南乔,就这么随便让他过关了,实在是不甘心。”
此时花房里,周老爷子和霍厉霆没了声音了。
忽然之间就很安静了。
南老爷子看过去,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里面怎么没动静了?”程渊问:“咱们出来的也差不多了吧,万一把老头气出个好歹来,就麻烦了。”
“你放心好了,你周爷爷不会真的往心里去。”南老爷子道:“不过我们是应该过去的。”
程渊忽然回过味儿了,转头看南老爷子:“南爷爷,我怎么觉得您叫我出来是策反我的,本来我跟周爷爷是一伙的,现在整的好像我被您说服了一样。”
“你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孩子,怎么能轻易被我说服呢?”南老爷子 笑着道:“你是心善。”
“我确实挺心善的,但我也是个男人呀。”
“没人说你是个女人。”南老爷子笑道:“你呀,就看看就行了,老周找你来,本来就是难为你,要是伯琰在的话,一切就不同了。”
程渊眨巴下眸子。“伯琰在,跟南乔之间那种无声的默契就足以让人眼红了,所以啊,这姓霍的找了一个好时机,白白捡了便宜。”
“那孩子也够可怜了。”南老爷子意味深长的开口道。
“怎么就可怜了?”程渊很是费解。
“在南乔的光环下,一个男人在女人的光环之下,不可怜吗?”南老爷子反问道:“起码目前为止是女强男。”
程渊一怔,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南爷爷,这是我今天来到这里最愉快的时段了,还是您老看得透彻呀,三言两语就化解了我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程渊这一笑笑得特别的放肆。
笑声传到了花房里。
周老爷子轻哼道:“程渊疯了啊?”
霍厉霆把棋子放下,开口道:“您带来的人,有没有病史应该是清楚的呀。”
“小子挺坏啊。”周老爷子盯着棋盘轻哼道:“暗讽程渊有病。”
“不只是有病,还是有大病的样子。”霍厉霆没客气地开口道:“您老人家带这个人来也是权宜之计吧,到底也选不出来更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