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更加地哭笑不得:“我没有保护他呀,再说,他也不是那种任凭女人保护的男人。”
所有人都去贬低这个男人的时候,让南乔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霍厉霆也确实不是那样无用的男人。
“都不敢带着来接我,怕我讽刺他吗?”曾贺调侃着问道。
南乔一下无言。
她确实觉得,让霍厉霆来,可能被曾叔嘲讽,那见面太尴尬,不如不见,就没有让他来。
再说,这次是为了陶子曦的离婚案子,如果主次不分了,岂不是喧宾夺主?
“早晚都得见面,你保护得再好,还不是得见我?”曾贺再度道。
“曾律师说得对。”陆离也跟着猛点头:“早晚都得再见面的,躲是躲不掉的,帮他奶奶打官司,他不来接飞机,根本不重视。”
“是我没有告诉他。”南乔解释道:“陆离,你别添乱。”
“我是就事论事,可没有添乱,你现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跟曾律师说一下,给你提个醒。”陆离再度道。
曾贺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南乔,心里叹息,女大不中留啊。
南乔懒得理会陆离,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
“所以我才说,你一向做事稳重,这件事,意图在保护他,他自己也觉得不妥,你是两边不讨好。”曾贺道。
南乔也笑了:“您说得有道理,只是我觉得咱们下午要谈的是陶女士与霍正山的离婚案子,为难霍厉霆这事,还是放在以后吧,我保证以后不护着,行了吧。”
曾贺靠在车子的椅背上,似笑非笑地开口道:“丫头啊,你这是在质疑你曾叔的专业能力啊。”
南乔立刻否认。“我可从来没有质疑过您的专业能力,我只是担心您忍不住,为难霍厉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想要娶你就得拿出一点能力来,否则的话怎么配得上你?能忍也是一种能力。”
能忍确实是一种能力。
关键是,刻意的为难,一般男人是不好忍的。
不过南乔也看出来了,曾叔这次来,是打一个前战吧。
如果霍厉霆让曾叔满意了,那么接下来的话,老爷子们那边也有人说好话了。
“曾叔,他挺能忍的。”南乔再度道。
“能不能忍见了之后就知道了。”曾贺笑着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曾律师,您能打吗?”陆离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