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一下懂了，“那确实帮不了忙，只是没想到陆先生也有烦恼，我看他一直是一个挺乐观的人，没想到也有这样颓丧的一面。”

南乔坐在了沙发上，抬眼看沈知意，道：“知意，坐下，聊会。”

“聊什么？”沈知意笑着道：“今天下午咱俩不是聊了很久吗？”

“聊冲动。”南乔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就是男女之间的冲动问题。”

沈知意微微惊讶，没忍住笑出来：“这么野？你受什么刺激了？”

“都有身体冲动，何必装？”南乔看向她，似乎也没心情开玩笑：“难道你很喜欢一个人，对他却没有冲动？”

沈知意动作一顿。

先在沙发上坐下来，深呼吸，吐纳，再深呼吸。

“回答个问题而已，怎么还做起了法事。”南乔无语地笑了笑。“你要不愿意说就算了。”

“当然不是。”沈知意摇头。“喜欢一个人要是没有冲动的话，那就不是喜欢。”

“这还差不多。”南乔看她回答，也笑了。

所以现在，她在回想，霍厉霆说的事。

“你怎么了？”沈知意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件事。”南乔想了想，还是有点想不通。“这么说吧，我有冲动，但只对霍厉霆有，其他的男人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嗯，你专一。”沈知意道：“所以，你想要表达的核心是什么？”

“男人对女人的冲动，和女人对男人的冲动是不一样的，对吧？”南乔看着沈知意，做了进一步的解释。“比如有些男人可以很花，跟多个女人有关系。”

“现在有些女人也可以跟多个男人有关系，这应该不是喜欢，只是泄欲。”沈知意道。

“那你又如何区分开泄欲和喜欢？”南乔反问。

沈知意愣了下，看看南乔，再度道：“你是不是想知道霍厉霆对你是泄欲，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