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房,苏眠脱了他外套,看着缠在胸膛和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浸透,心提起来怎么都落不下去。
“老婆,有点疼,你给我吹一下。”猛虎化身大猫,蹭她的肩膀撒娇。
苏眠纵容他,抚摸伤口边缘,亲吻几下,就听到他气息变了。
“别吹了,你亲这里,我就不疼了。”薄宴沉对她,没有半点自制力,要不是苏眠担心伤口崩开,不许他过分。
他会按流程一走到底。
“厉寻呢?”苏眠还是问出口。
薄宴沉尝过甜头后,大方的回应,“被秦力注射了不少药,现在成了药人不说,还染上了隐,后面需要人为干预。”
“前几天,黎太太还跟我联系,打听厉寻,黎太太要是知道,一定很痛心。”
薄宴沉抱着她,靠在床头,“命还在,比什么都重要。”
……
厉寻清醒后,看着全身几乎包成木乃伊,双腿打了石膏,动弹不得。
他想起昏迷前的一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薄宴沉抱回来的。
嗓子干的冒火。
凉凉的触感贴着他嘴唇。
厉寻转头,对上凝香请润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