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苛感动地给老板倒茶,“但是太太不愿意让我改,所以老板您加点油,听说民政局都在各大商场地推了,您哪天带苏小姐逛街,趁她心情好,直接拿着户口本身份证就把证领了。”
薄宴沉脸色一冷,“我还没给她一个毕生难忘的求婚仪式,领证太草率,刚说你上道,给我出馊主意,年终奖取消。”
“别啊老板,我错了!”
……
“薄总,协议没问题,我们可以签了。”厉寻整理下西装,坐下,一派斯文,骨子里却是个败类。
薄宴沉没跟他废话,直接提笔,签字。
一式两份,有律师在场,随后去公证处,做了公证。
财产和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都到了蔺季松手里,公证处的员工反复确认属实,最后盖章。
“薄总,祝我们合作愉快,”厉寻伸手。
薄宴沉神情冷峻,没半分动作,只说,“我父亲在家寻死觅活,现在可以将梁医生接走了?”
“当然,随时可以,”厉寻微笑,手下人过来附耳低语几句,他脸色一变,眼底闪过阴冷。
薄宴沉并不知道蔺宅里发生的事,但是赵苛知道,没敢第一时间告诉老板。
“薄总,你还是一如既往,喜欢跟人玩心眼,非要把蔺老的宅子烧了才罢休?”厉寻笑问,没细说。
但薄宴沉已经瞬间想到苏眠,顷刻,他转身出了厉氏公司。
难怪她往包里塞匕首和麻醉枪,是打了这个主意,这么危险的事,不跟他商量,自作主张。
这顿打,她少不了。
黑色豪车抵达蔺宅,薄宴沉刚跨进客厅,看到蔺季松。
老头还打着点滴,脸色青白,似乎还没从惨重的损失中回神,又接到家被烧的消息,立即赶了回来。
苏眠乖巧地坐在沙发里,沏茶,送到蔺季松手里。
“蔺先生您喝口茶缓缓,幸好虚惊一场,不然您宅里这么多宝贝都遭殃了。”
她衣服整洁,抬手的时候,露出手腕红彤彤的痕迹。
薄宴沉目光从她手腕滑向她的脸,无辜清纯,哪里像刚揍了人的样子。
“没事,你没受伤就行,宴沉,你来了,阿寻说协议已经签下了。”蔺季松咽下一口茶,茶叶太多,苦得像黄连。
说话间,厉寻后脚抵达,温润地站在蔺季松身边,“是的,蔺老您过目一下。”
把协议拿过来,蔺季松仔细看过,心情好了不少,“你们办事,我放心,只要薄家有诚意,那就尽快把婚礼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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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同意,我身为人子理应照顾长辈的心情,但婚礼,是不是太快了,他们两人还没培养更深厚的感情,以后如果生变,今天的协议又当如何?”
蔺季松笃定,“小梁的人品,我信得过,至于你父亲的人品,那是你们该操心的问题,如果他反悔,协议也不会作废。”
协议到手就算是抓握住薄家一半的家产,几百亿的资产,极具诱惑力。
最主要的,蔺季松要让梁东晴搞垮薄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