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晴答应下来。
半小时后去了指定的餐厅。
她刚推开包厢的门,看到薄明礼坐在屏风边的沙发里,板正的像谁拿枪指着他脑袋。
而苏眠和薄宴沉在翻看相册。
苏眠抬头,笑容堪比阳光,“梁医生,到这边来坐。”
薄宴沉起身,神色绷着,尽力地克制内心起伏的情绪,面对母亲保持着镇定。
“请坐,”他让开位置。
梁东晴看了他几眼,眼角就有些红,坐下后,看到相册里的照片,瞬间愣住。
“谁家的孩子,真可爱。”她由衷的喜欢,似乎是骨子里的血脉吸引。
薄宴沉哑声,“我跟苏眠的儿子,薄时谦,小名元元。”
梁东晴抖着嘴唇,“你儿子?”
“是啊,梁医生,三个月了,现在跟着祖奶奶和外婆。”苏眠站在薄宴沉身边,一笑,充满着母性的光辉。
“不是……不是说……”
梁东晴眼角泛红,有些情绪,压都压不住,快要崩溃。
薄明礼不敢靠近,离她几步远,小声说,“当时形势严峻,只能对外谎称没了,小宝长得可好了,跟宴沉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宴沉小时候的照片就在前面,你对比一下……”
梁东晴根本不敢多待,转身要走。
电话响起来,是跨国打来的。
薄老太太开了视频,小宝圆嘟嘟的脸占满了整个画面,咿咿呀呀地叫着,一边“说话”一边流口水。
梁东晴忽然不舍得走了。
她转身看向镜头,仿佛一道雷劈开记忆,让她想起二十多年前。
“妈,你孙子,你不想看?”薄宴沉这一声妈,叫得梁东晴差点站不住。
箭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
他忽然笑了笑。
五岁那年,家里来了亲戚,亲戚不小心把他的模型弄散,他还礼。
把亲戚的电脑整黑屏。
口无遮拦地说亲戚D盘里有一百部不穿衣服的“动作片”。
那时候,全家社死,母亲捂他的嘴,一脸生无可恋。
……
“什么时候知道的?”梁东晴翻看相册,身边坐着苏眠,俩人挨得很近,俨然母女。
薄家父子俩站在面前。
“不久前,你在医院换衣服……”薄宴沉话没说完,被父亲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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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明礼讪笑,“我不是故意看到的,那什么,其实之前你接近我,我就觉得熟悉,知娴,你现在改的名字也好听。”
“别拍马屁,所以酒会上表白我,是做戏给蔺季松看的,好样的,连我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