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脸红,低头冲到茶水间,但因为脚踝没好透,走路还有点拐。
……
城东,废弃茅屋前。
陈江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小姐有话带给我吗?”
他年少第一次见大小姐,觉得她是高高在上的云,他是烂泥潭的脏水,连说句话都不敢。
能为大小姐做事,陈江愿意肝脑涂地。
“你办事不利,被盯上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男人声音用了变声器,一股电音,滋滋啦啦地在小树林里听不清。
陈江急着解释,“下次一定不会失手。”
“没有下次了。”
陈江问,“我能不能跟小姐通话,我保证下次一定让那贱人肚子里的种流了。”
“可以,你自己跟大小姐说,”男人准备从兜里拿出手机,但掏出来的却是个针管。
他快速地将针头插进他脖子里。
陈江翻了个白眼,身子一歪,软倒在泥地里。
男人拔出针头,做了简单的修复处理,小小的针眼瞬间消失不见,他身形如鹰,快速消失在小树林。
十分钟后,一辆商务车和警车停在茅屋不远。
警察下车快速朝茅屋靠近,却看到早就昏迷的陈江。
薄宴沉眸光一暗,走过来,用手指探了探他鼻息。
“没死,只是昏了过去,”他起身,四处看了看。
风吹树梢,树影窸窣晃动,地上延伸出一串淡淡的脚印,但到了密林里却消失不见。
有人在他们来之前,做了什么,让陈江昏迷。
赵苛带人去林子里找,大半天,毫无所获。
而陈江被送去医院,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一直昏睡不醒。
他不醒,很多事就没办法继续查,更不能判定是谁主使。
线索在这儿断了。
晚上九点,香烟间的火星一明一灭,薄宴沉站在窗边,看外面灯火通明,神色隐晦不清。
赵苛敲门进来,“老板,您晚饭还没吃呢,要不要我去楼下买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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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是谁动的手?”薄宴沉忽然发问,像自言自语。
赵苛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