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累得昏睡,梦中还在呓语,“别来了。”
薄宴沉餍足,整个人神清气爽。
赵苛给他打电话,“薄总,秦家那边说要来给您道歉,您见吗?”
“过几天回去,安排一次会面,”薄宴沉声音暗哑,还带着没消退的情欲。
赵苛,“薄总,您嗓子不舒服啊,我给您准备点薄荷糖。”
“你闲得没事干?”
“没啊,我听您声音不对劲,对了,舒小姐那边最近很平静,一直在医院,也没闹脾气,需要把舒小姐送回申城吗?”
“嗯,安排车子。”
“还有……”
薄宴沉皱眉,“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
别跟炸豆子似的一会儿蹦一个一会儿蹦一个。
赵苛压低声音,“刚才有人在您别墅附近偷拍,我把人抓住了,好消息他没拍到正脸,坏消息他好像是老太太的人。”
薄宴沉手指一顿,没出几分钟,别墅这边门铃响起来,从监控能看到薄老太太拄着拐,心急了就拿拐敲几下门。
他按了开门键,铁门打开,老太太被人搀扶进来。
……
水晶茶桌上扔了几张照片,是刚才苏眠进门时的背影照。
薄老太太看着孙子,眼尖地发现他脖子上的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