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转过脸,强行板正脑子的黄色思想,拧开水龙头洗菜。
薄宴沉拿着水杯,抿口水,视线定在她纤细的小腿,她忽然强硬的不再答应那事儿,所以他没强迫。
但是憋了几天,光喝降火茶已经没用。
反而越憋越火大。
“苏秘书,先去煮些咖啡,”他放下索然无味的白水,看向正在忙碌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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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咬牙,现在这个世道,钱不好挣,处处都得忍,她都快把自己锻炼成忍者神龟了。
“好,薄总稍等,”她转头去吧台碾磨咖啡豆,按照薄宴沉的喜好,冲泡好,殷勤的端给他。
就尝了一口,薄宴沉皱眉,“粉质太粗,重新做。”
苏眠,“薄总您先将就着喝,我还得做饭呢。”
“我不将就,”他准备倒了。
苏眠觉得他就是为难自己,都按照他的要求研磨哪里会粗,她接过咖啡,用小勺子舀着送到嘴里。
“不会啊很细腻,味道也和您平时喝的一样,”嘴角沾了点咖啡,她舌尖舔走。
薄宴沉眼神暗下去,本就难平的欲念,忽然被她钓的难受。
“重新去弄,”他声音嘶哑,眼神灼热滚烫的盯着她嘴唇。
苏眠察觉到,立即低头企图蒙混过去,但触及他某处,心口狂跳。
她重新煮咖啡,这一次,他又嫌火候不够。
苏眠,“薄总,可能我这双手跟您的咖啡机八字相冲,要不我出去给您买一份。”
她一手的咖啡味,想去洗洗,掏口袋的时候掉出来几张名片,是比赛那天几个参赛者给的。
后来放在口袋就忘了。
薄宴沉目光一顿,脸色不大好看,“贴身收着,是准备进一步交流?”
苏眠捡起来,“比赛的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总不好当人家的面把名片扔了,以后也许……”也许会是同行,多个人脉多个出路。
“也许会发展成你下一任老板,”薄宴沉毫不留余地的揭穿她的想法。
苏眠噎的没说话,洗了手,出来看到他裤子里的弧度,怎么还是居高不下。
薄宴沉这次竟然能忍得住。
听顾行舟说,他好像有病,说不定是那方面的问题,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您……要不要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