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等一等!”
两道声音齐齐拦住她。
薄宴沉缓了下情绪,拧眉看向老先生,“顾老,我没事了,这次劳烦您了。”
顾老捋着下巴山羊胡,“宴沉呐,我跟你爷爷是世交,不需要客气,你跟这小姑娘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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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摆摆手,“不用了,我外面还有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顾行舟打断她,“哪里马上,还有两个小时准备时间,足够了,这可是你老板,能治好他,你功德圆满,薄家会把你当恩人。”
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就被赶鸭子上架。
但听到恩人两个字,暗忖,薄家的恩人,应该能抵销五十万吧。
“好,我配合。”她回答得干脆。
薄宴沉却心情极差,抬脚就要走。
顾老敲了下桌子,“宴沉,听话。”
跟对小孩子一样,偏偏薄宴沉竟然没有生气。
顾行舟凑在苏眠身边,低声解释,“你老板小时候经常自己在家,没人玩,就在我老师的家里跟我抢玩具,所以他打小就怕我老师。”
她更加疑惑,“你打小就拜师了。”
“不是,顾老是我爷爷。”
苏眠觉得,不止是薄宴沉有病,这顾行舟也病得不轻。
难怪能凑成一对好友。
进了里间,桌上摆着仪器,顾行舟给两人手腕贴上类似理疗贴,叮嘱道,“渴了就找我,我亲自给你们倒水。”
顾老没进来,这后面的操作都是顾行舟一手经办。
苏眠戴着耳机,嘈杂的音乐隔绝她的听力。
十分钟后,顾行舟把耳机摘下,让她看着薄宴沉,“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就盯着他,最好朝他笑笑。”
苏眠神情呆滞,不懂这是什么治疗。
她照做,时不时朝薄宴沉笑一笑,按照顾行舟的要求,再去摸摸薄宴沉的手。
薄宴沉表情冷肃,下颌抽紧,忍到额上青筋直冒。
小腹热胀得疼,有些东西,就要喷薄而出。
“好了,苏秘书你真是好样的,你看这是什么?”顾行舟拿了张起伏剧烈的曲线图。
苏眠眨眨眼,“连续性抛物线?”
“不是,是你老板的心跳数据,我真怕他下一秒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