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过?那我这个后门怎么说?”他问。
苏眠磨了磨牙,“不一样,您是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
“呵,扣了这么高的帽子,那今晚得多弄几次才能对得起恩人,再生父母的头衔了。”
他做A怎么跟呼吸一样,一顿少喘几次就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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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真的怀疑他是X功能障碍。
酒宴进行到一半,苏眠去卫生间。
刚出门就碰到顾行舟。
他有事来迟了,撞到了苏眠,手里的包掉在地上。
苏眠帮他捡,在一堆杂物里看到熟悉的药膏。
顾行舟瞧她神情,洞悉一切,说了句很炸裂的话。
“不关我事啊,是你老板找我定制的,专门……咳咳,你跟他在一起,多担待点,他那人粗鲁了些又没什么情趣,但心地不坏。”
毕竟是发小好友,得说好话。
苏眠脸色涨红,把药膏丢给他,说了句“有病”,闷头就走。
顾行舟乐了,在她身后重磅出击,“你怎么知道他有病?”
苏眠一顿,狐疑地回头,“他还真有病啊?”
俩人有来有往,全然没注意门口的男人,脸色铁青,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顾行舟挺直身板,走过去,把药膏塞在他手里,“新鲜刚出库的,悠着点用,原材料很贵的。”
薄宴沉眼神射出几把刀。
他呵呵一笑,“你女人说你有病。”
“你最好闭嘴,不然,我可以手动让你永远说不了话。”
薄宴沉皱眉将药膏放好,看向苏眠,小女人跑得一溜烟,早没了影子。
……
苏眠怔仲的看着镜子里的人,脸颊绯红,跟涂了腮红似的。
她掬水洗了把脸,起身时,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儿,似乎是从那香龛里飘出来的。
大多酒店会在卫生间摆些去除异味的香盒。
不过这个味道倒是特别,有股浓浓的甜腻。
闻着,让人身子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