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冷哼。
般配的很,一个居心叵测,一个蠢的要死。
他用力的捏紧手里的酒杯,视线在两人挨得很近的肩膀上扫了眼,眼底波涛汹涌。
也许是察觉他的目光,苏眠看过来。
她神情慌乱,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下意识想躲开。
谁知秦泽却拉着她去跟他们打招呼。
“薄总,舒小姐,”秦泽贴脸开大。
顾行舟抱臂,看好戏。
苏眠却恨不得原地消失,果然相信男人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苏秘书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和秦总很搭,”舒澜挽着薄宴沉胳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身边。
而男人目光冷冽,“哪里搭?”
“哪里都搭啊,你没看出来秦总很喜欢苏秘书吗,不如趁此机会,苏秘书给秦总个机会,恋爱嘛,不谈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就像我跟宴沉,多年的感情已经认定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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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知道,她故意说给她听。
“薄总希望我恋爱吗?”苏眠想走,但脚跟扎根在地上一样,反而故意问出这句话。
薄宴沉不咸不淡的瞥她,“苏秘书的私生活,作为老板无权过问。”
说的好听,背里还不是把她照死了折腾。
如果现在她敢答应秦泽,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祭日。
苏眠不想待下去,谎称去厕所,其实准备偷摸溜走。
可刚出了古色古香的后院,就迷路了。
这宅子实在大,找不到正门,反而热出一身汗,正前方有个玻璃花房,她走过去找了个藤椅坐着休息。
花房里鲜花簇拥,芳香馥郁,苏眠微微失神。
三年前,她和周景毅恋爱时,就想拥有属于自己的花房。
就算寒冬大雪,花房里温暖如春,养一只猫,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