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急得一头火,根本没去看薄宴沉的脸色,拿了公司的备用车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
办公室气压骤降,跟寒冬腊月似的。
薄宴沉蹙眉,“你跟着她,看怎么回事,开着公司的车,出了事故死在外面,麻烦。”
赵苛竟然从薄总不耐烦的语气里听出几丝关切。
就像昨晚,他大半夜接到薄总的电话,让他跟秦律师好好“照顾”一下江添。
鼻青脸肿的江添吐出来不少缺德事。
件件都跌破眼镜。
苏眠出了大楼,开车导航去了博雅医院,申城最大的私人医院。
门卫都是退伍军人,看管的很严格,确认了她的身份才放人进去。
苏眠把车停好,等不及坐电梯,直接爬楼上去。
三楼只有一间病房开着门,她气喘吁吁跑过去。
进门看到病床上的人,诧异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江添头上缠着纱布,眼睛肿成核桃,用一双乌鸡眼凶狠地瞪着她,掉了两颗牙的嘴里说话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