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你的脸,所以不能活。”年娇娇好心解释。
“我知道,这是夫人的意思。我没有难过。”陈弃不含一丝感情的话,第一次让年娇娇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可是你,为什么会哭?”年娇娇很诧异,陈弃的脸上有眼泪,但是眼睛冷漠至极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冷漠的陌生。
“哭?师父,你记岔了吧?你教过我的,哭,不一定代表难过,这只是勾引男人的一种手段。”陈弃的眼泪干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话,或许这就是那些文人骚客所说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娇娇第一次遇到一个学习能力如此强的,不仅仅能融会贯通,还可以举一反三,可惜心思花在了这种风月事上。
“全靠师父教的好。”陈弃皮笑肉不笑。
“在师父面前不用装,不想笑就不用笑。”年娇娇有时候也挺平易近人的。
“多谢师父,不过徒儿就是开心。”
年娇娇撇撇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早已封闭内心的人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敞开心扉的,多说无益。
陈弃打开门,外面下起了大雨,那个男人的血也已经被冲刷干净,看不出一丝痕迹,陈弃若无其事的该吃吃该喝喝,每日养肤,学习勾引男人的手段。
“师父,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吗?”这是年娇娇听了无数次的问题。
“好?对于你来说,什么才是好男人?或许你对于好男人的定义是什么?对我来说,把我赎回去做个小房,有吃有喝的对我就是好男人。每个人对于好男人的定义不一样。物质满足得了我,就是好男人。”年娇娇满不在乎,懒羊羊得躺在梨树下得贵妃椅上眼睛舒服的闭着。
“师父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陈弃皱眉头,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的事,收不到了死不带去,何必抓那么牢。
“低?那是你太单纯了,把男人想的太高大上了。或许这世间有,不过你也知道,师父是做皮肉生意的,遇见的只是图一时畅快,并不求白头偕老。我还是那句话,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还不如脚踏实地的靠自己。凭本事诱惑来的一往情深,为什么不趁爱意汹涌时多得一丝好处?”年娇娇依旧无所谓。
“好处,师父有的时候我觉得你活的太现实了,这样不好。”陈弃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年纪小,不懂事。到了那个地方,不是尔虞我诈就是明枪暗箭,你可不能心慈手软,抓男人的心前提是有命活下去才是硬道理。”年娇娇意有所指,陈弃自然听懂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