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痛苦维持了多久，晕死又清醒，如此重复，听得一声“好了。”才好受一些。

“我怎么哭了？”

伸出手把眼泪擦个干净。

“这是自然现象，束仙契很难解，你身体有不适应的很正常。”

灵野战神出声解答了我的疑惑。

“为什么你可以阻止他们飞升一次，还能复活我？”

“因为我是神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我也曾经是个神。”

“那为什么你不能阻止他们第二次？”

“神也不是万能的，我的神格早已已消失，最后一点神力用来复活你了，自然没多余的精力阻止了。”

“那你会死？”

“不，确切的说，我已经死了。和你聊完我就彻底消失啦。”

雕像怎么会流泪呢？还是笑着哭。

“战神……”

“我给你留了聚石，这就是提供九域海源源不断离池的源头。”

面前凭空多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石头，看外表和普通的石头并没有区别，毫无光泽。

“我要是用完了，那九域海是不是就没有用的了？”

“呵呵，你用不完。等你到了一定境界这些能量对于你来说毫无用处，至于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情，可以让你提高修为，那两个小家伙也会恢复。至于九域海不过是小小的尘埃罢了，不值得你费心。”

战神灵野朝我微笑。

“多谢。”

“没事，舒婉木她……”

“怎么了？”

“没什么，对付她的时候小心点，我看出来了，她是仙人转世，所有最后还是阴差阳错回到九重天了，来人间估计是渡劫的，好巧不巧和你结了仇。”

“渡劫就渡劫，为什么要杀了我来证她的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