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一直笑,要不是有阵法隔绝就这咯咯乱笑的声音能把十里八乡的人吵的睡不着觉。
“哼,谁是狗?”
“我是……哈哈……我是……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吉吉一直笑,见折磨的差不多了,我又把它取了下来。
“你说你,得罪什么不好,非要得罪女人。”
“你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是不是又想上去吊着了?”
“不敢不敢……”
吉吉跑到了储物袋里面休息,一挥手,撤了阵法,我也拉过被子盖了起来。
来日方长,吉吉现在不想说,总有一天完也会知道的。
“咕咕咕咕~”
我睁开眼,被院子里打鸣的大公鸡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向旁边,黄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的。
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周围的环境也被她打扫的很干净,她和林婶倒是两个极端。
“睡醒了?”
推开房门,想去找个洗漱的地方,林婶的声音吓我一跳。
林婶拿了个烟斗,悠哉悠哉的躺在摇椅上,看起来醒了好久了,在等我。
“睡醒了。”
我乖乖关上门,走到了她旁边。
“先去打点水洗漱一下。那水就在房间后面的水井里。”
我听完林婶的吩咐,洗漱完回来,在院子里倒是没看到她的身影。
我疑惑的四下打量,都找不着这个小老太太的身影,又不好冒然推开她的房间,不然和黄瓜说的一样,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咳咳咳……进来吧,春梅!”
林婶老态龙钟的声音从主屋传来,得到她的首肯这才放下心来,把门推开了。
“坐吧。”
林婶还是坐在之前那个位置,吞云吐雾的抽着大烟,整个人被烟雾缭绕,看着有些颓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