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都在我家。”
祁琛每走一步路都牵扯着身上的伤口,疼的他眉头锁紧。
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家里面的这些人,他也就是和黎漾认识。
虽然在新闻中也见过饶礼,不过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我要不来的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和沈鹤尧一起吃的饭?”
从黎漾口中听到沈鹤尧的名字,祁琛总觉得怪怪的。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当初非要气我哥,我现在能这么迫切的和他修复关系吗!不过……这和我哥又有什么关系?”
祁琛手扶着腰站在一旁有些茫然的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从床上起来以后,祁琛总觉得腰酸的厉害,而且总是针扎似的疼痛,就好像随时都在抽筋一样。
黎漾把今天的事情,简单的给祁琛说了一遍,祁琛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怎么回事!我哥,我哥还好么?”
“你先别管你哥了,先把今天的事情好好跟我说说,尤其是晚上吃饭的时候。”
黎漾看他扶着腰的动作,就知道即使鬼爪已经解决了,但是寄生在体内这阵子,八成祁琛的腰是要落下病根了。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头去姚鼎那里给他要颗药就行,至于多少钱的话,当然是祁琛自己出了。
祁琛说的和岑越说的都差不多。
只不过说到孟塘的时候,祁琛有些不太自然,黎漾和覃川相视了一眼。
“孟塘怎么了?”
祁琛没想到自己一个微弱的变化就被黎漾捕捉到,而且还问了出来。
可是这个问题祁琛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祁琛在脑袋里想了半天,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是觉得孟塘……好像有些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太对劲。”
关于对孟塘的怀疑,黎漾早就和覃川说过,现在又被祁琛这么样说出来,无疑是让孟塘的疑点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