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带着东南亚特有的异样风情。
“可是如果要是说中法合作,看起来不是要比中缅合作厉害的多?”
“嗯,可能看起来是厉害的多,但是也只是看了起来。”
后来黎漾才知道,一字之差,奈奈温愿意让出的利益是天壤之别的。
这个奈奈温还真是一个怪人。
到了松阳河的时候,黎漾先一步下了车。
那几个石堆上让宋煜盖上的红布还在上面盖着,在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
黎漾离着案发地远远地找了几个角度,分别看了几眼。
然后用双手比出来一个框,看样子就像是以手当做尺子,在丈量什么。
忙活一阵子,黎漾似乎才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点。
快步跑了过去,果然发现地上有被挖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直站在旁边帮不上忙的宋煜,看着黎漾站在这里盯着地上那被翻动过的土地问道。
“我怀疑,这地底下有东西。”
“东西?”
“嗯。”
黎漾抬头瞧了瞧鲁北跳楼的点。
“鲁北,生日是阴年阴月阴日,不出意外的话,时辰应该也是阴时。”
“他的自杀真的是个意外。”
“换句话来说,如果那天来的翻译,不是鲁北的话是别人,很有可能就不会发生这种意外。”
“如果鲁北不是这种全阴的生日,他也不会突然在这个地方发疯然后从楼上跳下来。”
宋煜蹙着眉头顺着黎漾的视线也看着鲁北跳楼的那个点。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鲁北的生日是全阴,所以在地方会跳楼。”
“如果这个生日换在我身上,那么来到这里以后,会跳楼的可能就是我。”
白了一眼宋煜,“您可真会打比方,拿自己来举例子。”
“不过这个例子举得也没有毛病,把那个可能去掉,会更严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