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宿的脸当时就阴沉下来,只不过岑越还在那低头喝汤,还无所谓的说道,“再说,你想搭上沈总的线还需要投其所好,你当我是死人啊。”
在岑越抬头看向晏云宿的时候,晏云宿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也对,有了你,我还愁什么。”
沈鹤尧下午回家的时候,黎漾人已经在家里了。
“你这么早回来,看什么呢?”
黎漾站在沈鹤尧书房的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沈鹤尧突然在身后发声吓了她一跳。
“昨天不就说了,今天只有一场戏,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么?”
“好多了,愣在这里干什么。”
沈鹤尧顺着黎漾的眼神朝书房屋里的那株鹤望兰看过去。
“忘记浇水了么,怎么枯了那么多叶子,明天在让人送过来一盆。”
“别,先别,没准还能救救。”
黎漾赶紧说道,她自然知道这盆鹤望兰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枯了这么多的叶子。
沈鹤尧的替身还埋在这株鹤望兰的下面,必须要等鹤望兰彻底的自然枯萎,这道劫难才能算彻底过去。
沈鹤尧脱外套的手忽然顿了一下,看了看屋里那半死不活的鹤望兰。
“你什么时候对养花感兴趣了?”
“我,我也不是,我这是有感情,毕竟朝夕相处的,我念旧。”
沈鹤尧没再说些什么,不过是一盆花,就随着黎漾去了。
下午回来的时候黎漾给覃川打过电话想要问问明天蛊师是不是能够准时到,她还得编个理由将人带到家里。
沈鹤尧现在是醒着的,总不能直接就将人领到家里来。
“放心吧,黎老板,我们上午刚通过电话,明天的事情没问题,你还是还是想想怎么跟沈总说吧。”
覃川那边说话的声音有点小,而且环境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