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郤欲佳梦到了苗德兰对自己说着最恶毒的话和对她最深的诅咒,她难过的哭着,其实当初苗德兰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郤欲佳没有哭。那时候的她很坚强很坚强,但是每次梦到的时候,她却又忍不住,好像所有的委屈和卑微,最先都来自家里。梦里的一切都更加的残酷,好像在预示她心中更卑劣的痛苦。
那时候苗德兰和郤秋凉离婚了之后,郤秋凉没有钱,只能去分公司努力的将新公司的业务和技术带起来,没办法呀!那时候离婚后,本来说好了分给郤秋凉的钱也在后来被苗德兰反水了。
房子归了苗德兰,可是这房子却是因为郤欲佳才能买到的呀!她给忘了,那六十万是郤欲佳的呀!可是苗德兰说这些年养郤欲佳没有剩下一分钱的时候那种语气的决绝。
公司的股份总要分些给郤秋凉吧?六十万块钱的股份分了二十万的给郤秋凉,那时候公司的原始股并不多人拥有,而那时候公司有钱的和没钱的在这时候都多少捡漏了郤秋凉这二十万块钱的股份。郤秋凉最后卖了三十二万,被苗德兰一直骂着傻,为了郤欲佳蠢的像头猪,要出国留学就让她出国,要星星都要给她摘。
确实,现在公司都上市了,那时候要是没有卖掉这些股份,说不定现在至少有千万了。
郤秋凉是说了些话让苗德兰不要再说了,可是她没有听。郤秋凉去了分公司一个人打起了两份工,只为了能有更多的钱让郤欲佳出国读书。而郤秋凉不再苏州这面的时间里,郤欲佳还要在家里住,那时候没有郤秋凉的庇护,苗德兰忘记了自己也是郤欲佳的母亲,一直不停的谩骂她败家,和无尽的咒骂她死在了国外才好。
还要她怎么样?苗德兰一次次的问着郤欲佳:“你还要怎么样?”
明明离婚了苗德兰也有抚养的义务,可是她说郤雨泽那里郤秋凉没有拿出一分钱来养,她以后也不会拿出一分钱给郤欲佳的。
郤欲佳哭着哭着感觉自己醒了,身边有着季北潇困顿的依旧在安抚着她说着:“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佳佳不哭!”季北潇温柔的安慰这哭的难过的郤欲佳,时不时的还亲亲她的额头一下给她最多的安慰。
郤欲佳哭累了就抱着季北潇,好像寻求着心中那最为空虚的安慰,好想用季北潇来填满心中所有的空。可是就这样抱着就是最好的了,郤欲佳只是,泪水都湿透了季北潇的衣服,季北潇拿纸巾给郤欲佳擦鼻涕和眼泪,还有控制不住的口水。
“我好像最近已经梦到过两次同样的事情了。”郤欲佳难过的话语小声的说着。
“嗯?”季北潇问着:“什么事情。”
“我妈对我的谩骂,无休无止的谩骂。”声音依旧的沙哑。
“没事儿了,以后有我在,没人敢骂你了!乖,要是有人敢骂你,我给你骂回去。谁都不能骂我的佳佳!”季北潇温柔的已经没有了睡意,他的女人有太多的过往他没有办法去参与和安慰。
“哥哥,我好困。”郤欲佳迷糊的说着话,好像这些都如同郤欲佳做的一个梦里一般。
“嗯!睡觉吧!哥哥陪着你。”季北潇轻轻的安抚着郤欲佳的头,慢慢的,轻柔的。
待郤欲佳睡去后,季北潇顶着原本疲惫的双眼,给郤秋凉发消息,或许,郤欲佳的爸爸能知道一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