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狐疑:“真的??”他怎么看都觉得潇肆是故意的呢……
“真没有。”潇肆笑道:“我何时骗过你,秣秣这般不相信我,我真的好伤心啊——”
“。”司秣一拳捶在他胸膛上,眼神是看透一切后的嫌弃:“少贫!”
挑逗完老婆,潇肆才开始办正事,态度转变的好像学过川剧变脸——
“再过半炷香的时间,若是我们没有平安出城,南暻的将士便会打进来。”
“到了那时,才是真的来不及了哦。”
说完,潇肆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靠回椅背,观察着南月太后愈发难看的脸色。
“没想到我南月的一国之君是如此懦弱的性子!这是天要亡国啊!”此时此刻,下面的官员大臣们乱作一团,群起攻之,唾沫星子都能淹了那妈宝皇帝。
“我看,倒不如杀了那老太婆,把虎符抢过来!”一名留着胡茬的武将端起面前一大碗酒水一饮而尽,被这气氛激得眼中燃起欲望的怒火。
他祖上都是高品阶的武将,自建朝以后为南月立功无数,早就觊觎那能号令数万雄兵的虎符已久,原还纳闷为何皇帝迟迟不肯重用,此刻才知道原来东西早就被太后骗走了!
“放,放肆…你们,我看谁敢!”太后身子颤颤巍巍地摇晃了下,一扭头就对上了皇帝满眼痛心的目光:“母后,不要让我南月百年基业毁在您的手里!”
他又看向司秣,僵硬地扯出一个祈求的笑来:“……秣儿,你能不能……”
“可以。”司秣不假思索的扬了扬下巴,还没等他问出来便答应下来,让没有准备的南月皇帝后话都停在了嘴边。
他就说嘛,再怎么说司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会任由外人攻打南月——
“不过,”司秣笑了笑,眯起眼睛将后面的话一字一句说完:“只要父皇亲自扒下身上这身龙袍,儿臣便答应,如何?”
“毕竟,德不配位的人即便靠着一身华丽的衣装,恐也坐不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