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与慈航观勾结,等本官抓到那些慈航观叛逆,自有分晓!”
说完,甩袖便走。
而内守备梁保,也跟着追了出去。
阉人最爱抢功,很显然是去与黎尚书争功去了。
严庆之眼看着这一切,心乱如麻。
他怎么也没想到,观主那边在京城明明形势一片大好,却突然闹成这样。
不仅被打成了叛党,还牵连到了南都。
可他与慈航观瓜葛甚深,观主去了京城都是严家人接待的,陛下又岂会相信他无辜……
他下意识看向定国公,希望同为虔诚信众,又手握兵权的他能拿个主意。
然而,定国公明明与他目光相对,却移开了视线,并没有给出任何表示。
严庆之的心顿时就往下沉了沉。
定国公在大魏可是一品国公,已经是尊荣至极,又岂肯为了观主放弃这一切,公然与朝廷作对。
没有犹豫太久,他下定了决心。
与其在朝廷做一个戴罪之人,倒不如坚定不移地支持观主。
至少在观主这里,他也算是排名前列的元老。
事到如今,最好的选择便是赌观主的实力。
这般想着,趁着无人注意自己,他立即迈步离开,派心腹去给慈航观送信。
除此之外,他还派人去找了秦大富,告知其今日的圣旨与目前的情况,并送去一块南都城夜晚通行的令牌。
观主向来信任秦大富,或许临走前还给他交待了别的事情。
让对方第一时间知晓情况,也许能找到办法救下慈航观的弟子们,解决他们这些虔诚信众的危机。
最后,他让人告知夫人,立即收拾好细软,随时准备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