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等等,我不是靖南侯府的人啊!”
怕没有人理会他,又连忙补充了一句,
“我是扬州总兵之子,只是因事来拜访靖南伯的访客!”
钦差这才带着几分疑惑看向他。
这小子看着枯瘦如柴,又被差役拖拽头发散乱满身灰尘,实在看不出来什么官家贵公子的气度。
“你说自己是就是,我还说你是靖南伯故意放出去的小厮呢!”
郑元乃更着急了,怎么办,钦差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一个不慎,他就要跟靖南伯府的人一起被圈禁在这里了!
人家全家人整整齐齐的,他一个外人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那可是无诏不得出的圈禁,到时候就算是他爹都很难把他捞出来。
可在场的,除了靖南伯,还有谁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他一双眼睛快速在人群中扫视着,然后就发现了穿着五品官服的同知大人。
连忙高声喊道:
“严同知?是严同知吗?”
严同知朝他看过来:
“是本官。”
郑元乃立刻冲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道:
“大人,是我啊,扬州郑总兵之子郑元乃!”
“我和贵夫人同为慈航观信众,她见过我的,您可别让我被封在靖南伯府啊!”
他爹跟严同知没有交情。
到头来,竟还得借用慈航观的名头拉关系。
严同知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郑元乃的事情他听夫人回来说过,自然是对这个名字有印象的。
当时心里还特别羡慕被赐仙露的秦家,心里对那能救命的仙露志在必得。
只想着哪里再出几件事展现一下自己家对观主的忠心和虔诚,如此也好得赐两瓶仙露傍身。
这也是他今日这么积极,亲自带队来封禁靖南伯府的原因。
“你既是慈航观信众,为何还与靖南伯府如此亲厚?”严同知面色不善低声问道。
听这话,郑元乃便知道严同知一家也是观主的忠心信众。
可千万不能叫他误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