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实在忍不住了,靠在四爷肩上笑得东倒西歪,引得边儿上行人驻足观看,登时就吸引了不少惊艳的视线。
于是四爷的脸更黑了,凉嗖嗖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同时扯过身上的披风遮着维珍,然后在古德禄跟古德利的开路下,四爷揽着维珍迅速地离开人群。
对于突如其来状况搞不清楚的维珍,莫名其妙被披风蒙头带着不知往哪儿走,自是一头雾水:“怎么了?怎么了?”
“老陈醋打翻了。”
头顶飘来男人明显不爽的声音,引得维珍又是一阵笑,暗暗伸手在四爷腰上掐了一下。
……
四爷没有直接带维珍回去,看得出来维珍逛得挺开心,她难得出来一趟,四爷不想扫了维珍的兴致,就把维珍带去了码头,包了条游船,跟维珍并肩坐在船舱里,欣赏着两岸的灯火霓虹、水中的流光溢彩。
总算远离了拥挤的人群,总算没有人再盯着维珍看,总算维珍老老实实靠在他肩上,四爷这才总算舒坦了下来。
“老陈醋现在止住了吗?”维珍仰着头问。
四爷垂下眼看着维珍:“要不你试试?”
“妾身正有此意。”维珍笑眼弯弯,伸手环住了四爷的脖子,凑了上去,灯影浆声里,两人亲的难分难舍。
四爷端了茶水喂了维珍几口,维珍才慢慢平复下来,脸颊兀自绯红一片,她靠在四爷肩上,盯着窗外祥和宁静的夜景,轻声问道:“胤禛,咱们家在哪儿?”
一颗心陡然一颤,一股子温暖直冲心窝,四爷忍不住又低头捧着维珍细细密密亲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指着窗外道:“珍珍,咱们家在那儿。”
维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点点头,继而又笑了:“你说大格格跟小西瓜现在在做什么?是睡着了,还是姐弟俩凑在一起说咱们的坏话?我觉得俩小家伙今儿肯定没少说咱们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