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
只要一看到她练字就来劲儿,就非要逼着她做女状元!
“就再写两个字。”四爷却坚持把毛笔送到维珍手里。
维珍撇撇嘴:“是你说的啊!就俩!多一个我都不写。”
“就俩。”
说是让维珍写,但是四爷却没撒手,俯下身,左手绕过维珍的背撑着在另一侧椅柄,右手虚虚地握着维珍的手,然后就带着维珍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月华”。
放下毛笔,维珍一眨不眨看着面前的两个字,半晌,她倏然转向四爷:“这是大格格的名字?”
四爷对上维珍的眼,柔声道:“你觉得怎么样?”
“月华,”维珍喃喃道,然后使劲儿点点头,“这名字妾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