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不撇嘴了,唇角忍不住微微上翘,那一点点弧度也没能逃过四爷的眼。
四爷的心都要化了,忍不住捧着维珍的脸又要亲,维珍嫌嘴巴疼怎么都不肯,四爷只能退而求其次亲维珍的脖子,搞得维珍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维珍受不了,伸手把人推开,然后撩起被子就要下床,四爷忙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又要走?”
“不走,去拿样东西。”
四爷这才撒手,就瞧着维珍下了床,打开靠墙的箱柜,从里头拿了个锦盒出来。
同样花色的锦盒,四爷刚才才在前院儿见过,这时候冷不丁瞅见一个一模一样的,登时心里又开始委屈了,看着维珍的颜色也带着哀怨。
他的二十岁生辰礼物,是两双光秃秃的袜子。
从前维珍再敷衍,好歹香囊上的图案还是她画的,但是这回……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
不能怪维珍,那就只能怪自己了,四爷憋得够呛。
这边四爷内心的独角戏还在唱呢,那边维珍已经捧着锦盒回到了床上,然后就把锦盒递到了四爷面前。
四爷愣了一下,才开口:“给爷的?”
“你不要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