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姝,你要好好儿的,爷……爷不能没有你。”
大福晋心里满是疲惫酸楚,嘴唇动了动,到底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
天儿一天天凉了,因为今年闰三月的缘故,所以虽是十月初,但已经冷得夹袄都上身了。
到了孕后期的维珍变得特别嗜睡,除了坚持上午在院子里散步之外,下午维珍几乎都在寝房里头度过,有时候断断续续的,午睡能从晌午一直睡到傍晚。
虽然觉变多了,但是却睡不好,总会觉得腰酸背痛,不过甘草跟茯苓小天使总会给她做按摩,好歹能缓解一些。
今天也是一样,维珍傍晚才起来,茯苓在寝房里头给她按摩,顺便跟维珍说说最新打探到的八卦。
“主子,大福晋这回病得更厉害了,前几天大阿哥的周岁宴,大福晋都没能现身呢,可见是真的病得下不来床了。”
大爷盼了多年才总算盼来嫡长子,那真是货真价实的心肝宝贝,周岁宴自然是办的相当隆重的。
万岁爷跟太后都有厚赏,惠妃娘娘亲自过问,一众皇子更是悉数赴宴,连一贯跟大爷不对付的太子,也捏着鼻子到场。
就这样重要的场合,大福晋也没能出面,可见是真的病得厉害。
维珍对于历史上的大福晋是个什么结局,并不知道,只是想来怕是够呛,就大福晋那样十年里几乎不间断地怀孕生子,身子能不垮吗?
“奴婢听闻,大爷如今日日都去正院陪大福晋,大爷对大福晋真真是一片情深。”茯苓感慨着。
维珍倒是不以为然,都说大爷对大福晋一片情深,但要真是这样的话,大爷能舍得让大福晋受这么多罪?
大福晋也不是现在才身子孱弱一病不起的,据维珍所知,大福晋刚过门的时候,且身康体健着呢,可没过多久就开始日日汤药不离手了。
就这样,大爷还不让大福晋好生调养身子,还让大福晋继续一次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