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色心大起想着折腾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

就算是以色侍人的面首也有请病假的时候吧?!

四爷气得简直要吐血,维珍的手却没有他想象的放肆,覆在了他左侧小腹上,不动了,然后轻轻摁了摁,试探地问道:“是这里?”

“不……不是。”

“这里?”

“再往左一点儿……对对,就是这儿。”

四爷感受着那只手一寸寸在他的身上探索,最后停在了那个折腾得自己夜不能寐的地方上,然后轻轻揉了起来。

女人柔软温热的手一圈一圈地揉着,带着丝丝温度,穿过皮肉抵达内里,恍惚之间,四爷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

“除了疼,还有别的感觉的吗?”维珍问。

“有点儿酸,有时候还觉得胀,”四爷老老实实地说,像是把维珍当成了太医,语气中又带着点儿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每回都要难受好久,晚上都睡不好。”

这症状倒不像是胃出血,维珍松了口气儿,可是旋即又蹙起眉头,年纪轻轻的就有胃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前不久,在塞外的时候,有一晚喝醉了,结果半夜就开始不安生,”提到这个,四爷就懊恼地叹气,伸手捏了捏眉心,“后来回京路上又犯了一回,许是凉风吹多了的缘故吧。”

维珍松了口气儿,万幸是刚开始,还没有拖成老胃病,只要日后注意调养,那痊愈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从前她爸爸就有胃病,甚至还因此做了手术,不过后来经过她妈妈的精心调养,也渐渐好起来的。

维珍苦口婆心:“以后酒要少喝。”

四爷一怔,旋即闷闷地“嗯”了一声,以后的确得少喝酒,尤其是跟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