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成笑话了。
“苏培盛!”
苏培盛在门外操了小半个时辰的心,眼瞅着外头天色都鱼肚白了,屋里才总算传来他家主子爷的喊声。
幸好,今天主子爷不用去上书房。
苏培盛一边感慨一边忙不迭端着刚沏好的茶进了寝房。
可四爷还没下床,还坐在床帏里跟维珍亲得难分难舍,像两只如沫的鱼。
“不、不行了……”维珍喘不过气儿,伸手去推四爷,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反被四爷亲的更狠,维珍委屈巴巴,“你又欺负我。”
昨晚差点儿就被四爷掐断腰,还没恢复呢,这一大清早又被四爷这么一通狂风暴雨,此刻浑身覆了一层薄汗、泛着粉红的维珍像极了被饱受风雨摧残中的海棠。
可怜极了,也迷人极了。
这副任人采撷娇无力的模样看的四爷眼红,只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再开口声音就带着三分哑:“分明是你自找的。”
“我哪儿有?你又冤枉人!”维珍抗议。
“不是你说的要伺候爷的吗?”四爷低下头,顶着维珍的磕头,轻轻用鼻子蹭着维珍的鼻子,彼此气息交融,“刚才伺候得不错,爷特别满意,这回换爷伺候你。”
“可……”
可是苏培盛还在呢!
维珍又急又臊,可一张嘴,就又被四爷夺去了呼吸。
枝头摇摇欲坠的海棠,到底被卷进风雨,飘摇起伏,间或一两声婉转莺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