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看得直摇头:“你真是废了,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步,真是不容易。”

“她不会是只为了骗你的东西跟钱这才一直吊着你的吧。”

江宴川冷冷看他一眼:“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战友连连摆手:“行行行,我不说了,你自己慢慢弄着吧,我找人喝酒去。”

江宴川将所有色号都记下以后,又努力回想起前世自己研究过的内容。

弄完这些以后,他又重新拿出一张信纸,开始写申请调离的报告。

不知道能不能回京城那边,但他还是想离盛菱近一些。

他也知道,哪怕是能回到京城,那也不可能经常跟盛菱见面。

但总归是在一个城市里。

一想到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