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喝完,眼底的迷茫更甚,但他还记得要去医院照顾她。
“你怎么不躺着?干嘛下床?”江母问他。
江宴川推开她:“阿菱还在医院,我得去看她。”
在江宴川看不到的地方,江母用力跺了跺脚。
嘴里骂了两句:“盛菱盛菱,就知道盛菱。”
“我看你就是被她勾了魂。”
江宴川转过身盯着她,她又恢复了一副慈母样:“那你去看看她吧。”
“晚上早点回来吃饭,妈做你最爱吃的菜。”
江宴川眼神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才找了顶帽子戴上。
确定盛菱看不到他头上包扎的纱布这才出门。
画面再一转。
盛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以及内疚地握着她手的江宴川。
“阿菱,江宴敏她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让她受到惩罚了。”
床上的盛菱满脸冷漠抽回手:“你再为江宴敏多说一个字,我们俩就不过了。”
“离婚吧,江宴川,我受够了。”
江宴川姿态放到最低:“阿菱,不要离婚好不好?不想离开你。”
两人聊得不愉快,盛菱不想再提起。
江宴川也不再说话,只是认真仔细地照顾她。
盛菱是在自己的抽泣声中醒来的。
睁开眼,她看到大亮的天光。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刚才她哭泣时的声音。
时隔多年,她还是不能释怀。
心痛难忍。
一抽一抽的疼痛让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缓了好一会儿。
小彩在旁边担心地跳来跳去:“主人,你怎么了?”
盛菱摆摆手:“没事,今天早上不想做吃的了,你能就吃点小米吗?”
小彩点头:“小彩吃什么都不要紧,主人你是梦到什么了吗?”
盛菱呆滞地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枕头擦干。
她没说话,在床上坐了好久。
小彩没跑出去,一直待在她身边。
缓过劲来,她这才把江宴川上次寄过来的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