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地和王艺颖说了下明天拍卖会的事,她也跟着正色起来,“你是说曲云烟会在拍卖会上曝光你小时候的照片?为什么会有你小时候的照片?”
“说来话长,总之曲云烟只是想要钱,想让我用高价拍走傅南朔的地,到时候我们分别进去,我身上一定会被对方仔细搜查,你把记录仪用胸针伪装一下,他们不会针对你。”
王艺颖的声音有些僵硬,“你说的这些都没问题,但是我们没有别的方案了吗?为什么要用这种伤敌一千损己八百的办法?”
“嘤嘤,我现在没办法回头了,曲云烟手里捏着我的照片,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不管我出资多少拍下那块地,她都会曝光我的照片,既然这样,我当然要推动事态的发展,等傅南朔看清了那个蠢货,傅南朔自顾不暇他也不会再护着她。”
其实曲云烟也明白这是最快速有效的方法。
如今社会,除了滔天的权利,又有什么方法比舆论发酵更惹人注意?
安氏在京市的发展是不错,可权利的渗透又怎么能是傅南朔那种老油条的对手。
门外,霍聿珩悄悄捏起掌心。
他还是心痛,哪怕安心把身子都给了他,她也不曾向他开口求助一个字,难道她就只是半推半就委身于他,对他完全没有信任和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