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站起来,在托盘里挑挑拣拣,最后用餐巾纸包着几片药放在我手里,“他吃不吃饭随便的,但是病得好,要是病不好,星儿想他的时候也没办法和她接触,毕竟前几天星儿已经习惯他照顾的。”
王姨虽说和我亲近,但是她也关心霍聿珩,毕竟她照顾了他那么久,把他当成孩子看,我和霍聿珩之于她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王姨也是心疼他的。
她的说辞不无道理,为了星儿,我还得和霍聿珩装作恩爱夫妻。
我拿着药,倒了杯水上楼,站在书房门口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和他没在书房里发生过什么好的回忆,如果非要回忆,每次小心翼翼地敲门,叫他一声老公,在等他喊我进去,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我再敲门,心境已经和以前不同,我不会心跳如雷地等他那声好听的“嗯”,甚至我不需要等他的回应。
我推门进去,看见霍聿珩埋头在电脑前,耳朵上还带着一只耳机,不知道在打给谁,他眉头紧紧锁着,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工作中的男人仿佛有种天生的滤镜,他本就生得好看,认真的样子更是帅得一塌糊涂,阳光也恰到好处地把他拥在光影里,这一幕像电影镜头一样扎根在我心里,我曾经无数次为此沉沦。
“不是说了不吃吗?出去!”
霍聿珩的话把我出走的思绪拽了回来,他察觉有人进来,头也没抬直接开口撵我出去。
我走过去轻声说,“你把药吃了,我马上就走。”